又是流水帳一筆


神情萎靡的一個月,我還是不太適合對自己太鬆懈,一旦定下的期限還有時間,似乎就提不起勁來工作,既然如此一開始就把時間壓死還比較好些。

長期以來的戰友早一步(應該是一百步)提出口試申請,我自然是誠摯恭喜,反正在這圈子裡就算畢業人也還在船上,更何況我們兩個都拖得夠久了,同齡的朋友早已在下個階段磨到不成人形。怨天尤人的話語不是沒想過,只是記起自己當年的堅持,卻也不那麼憤世嫉俗;自找的總是甘願些。不過工作到一半必須停手做心理輔導還是有些洩氣,你知道的,畢業前總免不了跟老闆大戰一場。

這塊我卻開發得比別人快的多,還沒畢業的跡象我那好脾氣的老闆已經開始畏懼我了。雖然這陣子發火總跟他好大喜功的個性脫不了關係,但尚未立旗就如此跋扈的傢伙想來別處應該頗少見,或者該說大多數的教授沒那麼經得起以下犯上。我只是做我覺得對的事罷了。

無意間在交談裡回想起過去遇過的幾個女孩,如果換個所謂「對的時間」碰到這些人,會有什麼差別呢?我想恐怕沒有,因為對的時間其實根本不存在,那只是安慰失敗者的托詞而已。時間不斷在轉、人也不斷來去,對錯全操之在己,別老把三心二意者翻牆的藉口與羅曼史作家為編劇而生出的那套粉飾之詞掛在嘴邊。

抱歉了,同志。外表的原罪在這人肉市場的確是存在的,可我不好意思說得太明,雖然我猜你也清楚,但同為 second-rate 這刀實在挖不下去。

主圖的罌粟花取自這裡,至於為什麼要放這張?因為目前是想放張罌粟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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