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億年前的頭足類


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博士班學生 Martin R. Smith 與皇家安大略博物館的古生物學家 Jean-Bernard Caron,對五億年前一批魷魚模樣的化石標本 Nectocaris pteryx 所做的研究,在日前發表於『Nature』期刊。

Simth 表示這個不常見的物種將原始頭足類的歷史明顯地朝向更早推進。雖然 Nectocaris 的標本早在 1976 年就被描述過,不過當時發現的標本特徵呈現並不明顯,因此牠確實屬於何種生物並沒有定論。這個新的突破主要由於在著名的加拿大柏吉斯頁岩(Burgess Shale)又發現了 91 個新的化石,柏吉斯頁岩蘊藏大量約五億年前(寒武紀中期)的生物化石,尤其保存了許多生物軟體部份的構造。

這篇文章顯示 Nectocaris 與現生無外殼的頭足類非常相似,頭足類包括魷魚、烏賊、章魚、鸚鵡螺與已經滅絕的菊石和箭石。Nectocaris 的化石可以幫助我們了解現生類群間的親緣關係、牠們的演化歷史,也告訴我們生物多樣性在寒武紀是如何肇始的。新的化石大約有2-5公分長,擁有風箏形狀的鰭(個人感覺很像現生的軟絲 Sepioteuthis spp. 或菱鰭魷 Thysanoteuthis rhombus)、大而具眼柄的眼睛,以及一對伸長的捕捉觸腕。Smith 與 Caron 相信 Nectocaris 用此觸腕來捕捉獵物,並用大型的側邊鰭來游泳,就好像現生頭足類一樣,甚至可能也搭配漏斗來噴水加速。一些樣本的鰓卡有泥沙,猜測這些動物是被水底底泥卡住後死亡才變為化石的。

這個發現將從前認為的頭足類肇始時間往前推進了三千萬年,這已經非常接近寒武紀大爆發時期第一個複雜動物出現的時間。Nectocaris 沒有礦物質化的外殼,這點是最讓很多學者感到訝異的。在過去的想法,頭足類出現在寒武紀晚期,並且演化自有殼在地上爬行類似蝸牛的動物,由於外殼慢慢轉型充氣才讓牠們得以浮起來,無外殼的頭足類則更遲才出現。Nectocaris 告訴我們,事實上第一隻頭足類可能就是可以游泳而不需要有充氣外殼的幫助,而外殼的出現可能在更晚以後,也許是為了與寒武紀晚期大量發生的其他生物競爭。

補充一點個人意見。其實我對於 Nectocaris 是否真的是類似現生魷魚的頭足類仍是有疑義的,不過原文裡的照片那個鰭的部份實在是非常清晰(Burgess Shale 的魔法),的確外型是非常相似,不過這是否也可以解釋成其他仍不為人知的動物呢?畢竟具有外殼的菊石和箭石可是稱霸了整個古生代與中生代,而無外殼的頭足類卻能在更早出現以後沈寂了那麼久,才在近代產生大量的種類,即使軟體化石較難保存,仍是頗有可議之處。不過不管如何,Nectocaris 的故事都告訴我們化石仍是充滿驚奇的。

參考文獻
Smith, M.R. and Caron, J.-B. (2010) Primitive soft-bodied cephalopods from the Cambrian. Nature 465, 469-472. DOI: 10.1038/nature09068

圖片來自 ScienceDaily,這是 Nectocaris pteryx 的復原想像圖。

Smells Like Teen Spirit - Nirvana



Nirvana 的『Smells Like Teen Spirit』,Grunge 的經典之作,關於樂團與歌曲本身我不打算多做介紹,反正隨便找就有一堆資料。其實超脫合唱團在他們剛出頭不久後我就有注意到,只是當時資訊封閉,因此當初在唱片行爬 CD 時雖然有注意到『Nevermind』這張專輯(那封面想不注意都不行),卻單純因為 CD 背紙的介紹沒有吸引我而錯過。

再次與這首歌邂逅主唱 Kurt Cobain 早已過世許久,是在看到鬼束千尋翻唱的 MV 後才去追出原曲(其實我有不少心愛的曲子都是因為鬼束翻唱過後才發掘出來),而後又驚訝地發現我弟竟然擁有這張專輯。其實鬼束的版本由於唱腔與演繹方式與 Cobain 完全不同,因此直到現在 YouTube 上的影片都還可以找到不少冷嘲熱諷。這也是我一直無法踏入重金屬或其他另類音樂領域的理由之一,通常找到喜歡的團體或歌手,就買張專輯收集一下,然後自己窩著聽,也不太願意去找相關資訊。

在網路上的相關討論區,往往充斥著極度排外與歧視的言論,不少狂熱信徒以諷刺其他流派為樂,然後才在哀嘆為什麼自己的喜好沒人懂。這種現象其實就如同我也許說過很多次的:雖然大多數的人們都是普通人,但卻總否認自己的平淡而認定自己身為特別的存在,於是刻意貶低他人以彰顯自己的獨特。不單是在金屬音樂領域,許多所謂的次文化團體這種現象屢見不鮮,說白一點其實就中二病的延伸。

從前的我也許會很氣憤,不過現在已經習慣了,只看自己想看的,聽自己想聽的,說……就不說了。最近在看『十二國記』,裡頭有個很有趣的角色——杉本優香,在一般動漫裡不常看到這類人物,卻是這種現象的典型代表。

Google - Pac-Man 30th Anniversary


Google 為了慶祝 Pac-Man(パックマン;臺灣叫小精靈,大陸叫吃豆人)三十週年,在六月 21 到 23 日將首頁的圖示改成 Pac-Man 小遊戲。雖然 Google 一直以來的扛棒黑白改慶祝方式(Google doodle)就很惹人注目,甚至有人不斷在收集這些圖示,但這次實在是頗有創意,我承認我也小玩了一下。

不過後來看到新聞,發現竟然有人在批評這個遊戲浪費工作時數,還煞有其事的算了總共浪費了多少錢或競爭力。姑且不論那種簡單的計算方式根本毫無參考價值,難道這些人以為沒有 Google Pac-Man,那些跑去玩遊戲的上班族就會乖乖坐在位置上勤奮工作?這真是笑死人,老是用這種極端單純的資方觀點在看事情,難怪這些媒體永遠學不乖,永遠要對一些瑣事大驚小怪。(然後這樣說該不會就有人要提醒我積少成多見微知著的道理?)

當然,我不是說工作的時間應該拿來玩遊戲,只是我自己的情形也是一整天實際工作時數短得可憐,也不可能把那些所謂「浪費掉的時間」拿來勤奮工作。事實已經證明不可行了,因為從前父母就試圖整天都將我綁在書桌前,不過我的唸書效率就是如此,我相信大多數的正常人也是這樣。

小精靈是日本電玩遊戲廠 Namco 的工程師岩谷徹設計研發,1980 年由 Midway Games 在大型電玩上推出。圖片來自 Wiki。由於 Pac-Man 小遊戲過於轟動,Google 已經將它獨立出來,想玩得人可以去這裡,投幣後可玩,投兩次可以雙打,左邊那隻用 ADWS 操控。

Libbie Henrietta Hyman


Libbie Hyman(1888-1969)十二月六日生於愛荷華州,在初移民美國的猶太家庭中成長。雖然家境不好自小就得負擔許多家事,高中畢業後就在當地的工廠工作,在她的高中教師勸說下,她取得獎學金並進入芝加哥大學。決定主修動物學後,由於 Charles Manning Child 教授的鼓勵,她一邊擔任幾個動物學課程的助教與實驗室助理,並在 1915 年取得博士學位,而後仍繼續在 Child 教授下擔任研究助理並授課。Hyman 在這段期間完成了『A Laboratory Manual for Elementary Zoology』、『A Laboratory Manual for Comparative Vertebrate Anatomy』兩本重要的教科書,並寫了不少關於扁蟲(Turbellaria)與淡水水螅的分類學論文。

1931 年,由於之前寫書的版稅讓她不必再擔心生計,加上 Child 教授退休,Hyman 於是辭去工作前往西歐旅行十五個月,而後她接受了紐約市的美國自然史博物館(American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一個無給職,並開始撰寫無脊椎動物專論。在 1940 年至 1967 年間,Hyman 出版一系列共六冊的巨著:『The Invertebrates』(Volume I Protozoa through Ctenophora; Volume 2 Platyhelminthes and Rhynchocoela; Volume 3 Acanthocephala, Aschelminthes, and Entoprocta; Volume 4 Echinodermata; Volume 5 Smaller Coelomate Groups; Volume 6 Mollusca I)。很遺憾地由於健康的因素,這套著作並沒有完全依當初的規劃完成,但已經是擲地有聲。

在完全沒有助理的情況下,Hyman 獨自完成所有的寫作與繪圖工作,包括她出版的書籍與一生中發表的一百多篇無脊椎動物生理與分類學論文,她並且曾擔任期刊『Systematic Zoology』的編輯長達十四年,並在 1961 年成為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
Hyman 最重要的貢獻除了有系統地整理出無脊椎動物學專論之外,她也提出棘皮動物門是所有脊索動物的姊妹群的理論,這個觀念在近年來再度被分子序列分析的研究支持,而棘皮與脊索動物也被合稱為 deuterostomes。

Libbie Hyman 在無脊椎動物的研究上貢獻良多,不過感覺在臺灣知名度極低,所以才想寫這篇短文介紹。是說又有哪位無脊椎動物學者在臺灣受到重視了,很多生物相關科系畢業生可能連 Georges Cuvier 都沒聽過。查了一下發現其實臺灣大部分有生態相關系所的大學圖書館都有 Hyman 的著作,我當年也曾經在中興昆蟲圖書館參閱過『The Invertebrates』,不過現在這個網路的年代時常沒辦法線上抓到的文獻就被忽視了,前幾天還聽某研究生聲稱有 197X 年「年代久遠」的文獻無法取得。對科學研究來說,這樣的態度是有些隱憂的,希望持續地還有人能去圖書館拍拍這些經典上所累積的灰塵。

圖片來自 Wiki,網路上能找到照片不太多。

時時刻刻地思念


似乎在許多小說或電影裡總有這一幕,已經無法復合的戀情,在看到某件「她穿起來會很好看」的衣服時,回想起往日總總同時流下眼淚。不過在現實裡,我卻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甚至當兩人還在一起時,我也很少會在工作或讀書時分心去想到對方。所以,這表示我比較無情嗎?

男生跟女生在情感上最大的差別,其實在討論男女差異的書裡一再被提出,而且也常常是最容易造成兩方口角與誤解的,就是女生通常能一心二用,而愚笨的男性卻一次只能專注在一件事情上。所以女生很難理解為什麼對方不能隨時想著她,男生卻困擾於為什麼我在上班妳卻總是要打電話來煩我。

曾經我以為只要把心裡想得都說清楚,對方也表示理解後,就夠了。原來那遠遠不夠,因為你還要每天講、照三餐講、想到就講、沒想到也要提醒自己,然後持之以恆死而後已。僅僅將感受珍藏在心裡,以為用行動就能夠表達一切,是沒有用的。而當那個隨時將一輩子或永遠掛在嘴邊,從前總黏著你的那位悄悄地與人結為連理時,你卻仍在渾渾噩噩中等待時間的療養。

這不是抱怨文,也不是要懷念什麼,只是記錄一個從前沒說出的感受。圖片是當年汐止家窗外的夜景,拍下這張照片時,我正想著……。

我喜歡搭車去找你。
我不在乎路途遙遠,
甚至是越遠越好。
在漫漫等待中,
讓自己對你的情感
滿溢。
我不在乎等待中流逝的耐心,
因為那點逝去的愛,
僅是我對妳的所有意念的
微薄。

又是春雨綿綿時


應該要來開個「這什麼鬼天氣」系列標籤。

今天出門前雖然覺得溼氣很重,卻很鐵齒地相信應該會像之前只是悶熱一整天而不下雨,沒想到……整個下午在實驗室裡都維持著「溼溼的內褲」的狀態,不乾爽一整天。豪雨也就罷了,連陣風也大的離譜,大致就是騎車會被吹歪的程度,這種情況雨衣根本只是裝飾啊!雖然說臺灣現在很缺水,不過這種短期內龐大的雨勢,我是不覺得那些光禿禿的山頭留得住水,大概還得保佑哪裡別又崩了。

唉,不過這樣看來我的適應能力也下降了不少,從前那種下雨天也堅持著騎一個鐘頭的車去上班的自己,還有因為天氣不好買不到樣品得隔天重來一次的決心,然後即使沒睡飽加上暈船仍要把數據收齊的精神,好像都很久沒出現過了。是說目前實驗都還沒開始進行,也許我只是還沒機會檢驗罷了?如果有了真心想達成的目標,有了想珍惜的人事物,那麼熱情還會在嗎?或者繼續拿「年紀大了」當擋箭牌?

衛星雲圖來自中央氣象局全球資訊網。所以是要把我們頭上那一大片雲全下完,天氣才會轉晴嗎?人家今天本來想跑步的說……

這是我們喝得水嗎?


高雄的飲用水水質之差應該是家喻戶曉,身為寄居宿舍的窮苦學生,要去買水或裝什麼過濾設備大概都有點強人所難,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以學校飲水機的水作為飲用水。幾年前出國暫住幾個月,回來以後最懷念的不是什麼有禮貌的外國朋友或是安適平和的日常生活,而是當地乾淨的空氣和水,那樣的藍天在臺灣似乎只有外島有機會看到。

然而,最近在學校一個實驗室有養動物的某老師部落格發現,似乎三不五時只要學校有對水塔做處理,無論是加入什麼藥劑或清潔藥品,當天實驗室換水動物就很容易死一票。這樣想來,我們平常的飲用水幾乎是沒有任何保障的呀!小動物死了人類沒事,只不過說明人類比較耐命而已,並不代表毒物不會累積或是不會有潛在傷害。我雖然號稱耐受性很強,不過其實對於一些東西是很敏感的,尤其飲水機的水有怪味,立刻就可以嚐出來,只是無奈於不管如何人總是得喝水,所以還是有啥喝啥。

學校裡的水品質真的很不穩定,然後今天實驗室也是無預警停水,不曉得是否又是清理保養,但是沒事先通知正在做實驗的學生該怎麼辦?而且即使每年都有一堆定時保養,可時不時還是會突然斷水斷電,幾天前才因為水管爆裂停水,這樣平常的檢修是在做心酸的嗎?基本的生活條件沒有處理好,常聽到有人的實驗因為斷水斷電全毀,又如何奢望研究人員做什麼諾貝爾獎的大研究呢?

圖片是礦坑裡的金絲雀,某老師實驗室的動物大概就是扮演這種角色,只可惜我們即使知道金絲雀掛了,還是無法逃離這個礦坑。

箱庭 - 天野月子



雖然在停止歌手活動後已經在 2009 年改名為天野月,不過因為我買的 2006 年(是的,我永遠都慢別人好幾拍)精選輯『カタログ』她仍是使用天野月子這個名字,所以在這裡還是沿用舊名。特別的是她的本名、出生地與出生年月日都還是非公開狀態,學歷也僅知道是美術相關的大學畢業(在官方網站的自我介紹裡寫自己 100 歲是怎樣 XD)。

其實日系搖滾一直是我比較冷感的領域,總覺得東方人天生的唱腔上就輸了不少,因此聽習慣歐洲樂團的我從前對日本流行樂,尤其是搖滾方面,向來都是不置可否。不過後來開始接觸後,有三位日本女性搖滾樂手是我比較喜歡的,三人中,相較於椎名林檎的狂野與矢井田瞳的率直,揉合了東方古典與西方搖滾曲風的天野月子原本就被當成前兩位的中間體,不過天野的情感表達與瘋狂是更為直接了當的。她的作品也是全部自己作詞作曲,每首歌幾乎都包含了副歌中不斷輪迴的幾句狂暴,配上嘶喊式的唱腔,將個人情感直接灌入耳中。寫到這裡,也偷偷發現這三人似乎都有個共同點,就是多少都帶著一些歇斯底里,也許就是這個特質吸引同樣神經質的我(笑)。

在這裡沒有選成為熱門遊戲『零~紅い蝶~』的主題曲而爆紅的『蝶』(雖然我其實非常喜歡這首),因為這個時期的作品加入了大量的弦樂,的確增加了不少氣勢與音樂性,不過早期的那種稍微粗糙但不減其強烈風格的感覺,是我比較想在這裡分享的。此外,在『箱庭』MV 裡玩弄蕃茄的片段,當然也是我無法割捨的部份。

天野的官方網站還可以看到多才多藝的她包括繪畫在內的許多作品,此外部落格也一直有在更新,值得過去看看。其實我好像應該要更熟悉她一點再回來寫文才對,嘛,不過以後還有機會,而且最近被工作追著跑,需要吶喊一下。

茫茫網海中的聯繫,即使只是微弱地……


在前幾篇聊 Beverley Craven 的『Promise Me』時有提到,這首歌是從前一位老師引領我進入音樂音響殿堂的敲門磚之一。其實,在想起這個許久未重現腦海的名字時,當下習慣性地去 google 了一下,竟然發現這位老師後來曾經主持過廣播音樂節目,更重要的,那網頁上還留下他的電子信箱!

在沒有抱著很多期待的心情下去信問候,沒想到令我驚喜地,老師竟然在不久後回信了。很高興他沒有忘記我,不過也有點擔心他說因為身體的因素他已經辭去那個廣播節目主持工作,即使他在信裡說他過得不錯。要放棄自己心愛的樂趣並不容易,而且老師又是那種不希望別人擔心他的類型,不過我也是不會把事情問清楚的類型,所以這事就暫時這麼擱著了。

網路上的人際關係總是給人一種疏離的感覺,不過它畢竟是真實存在的,而其實我也總靠著網路與至親好友們牽絆著。電話對我來說太唐突,而且太過即時;面對面的溝通則更容易出錯,甚至因為習於自我保護而反而更顯生疏;網路則維持著一個不冷不熱的適溫距離,而且還是可以調整的。也許有人會覺得悲哀,不過我個人是很如魚得水的,人本來就不必隨時隨地與身旁所有的人都保持同樣程度的聯繫。

主圖本來想用得是 Michelangelo 的著名壁畫『The Creation of Adam』,雖然這幅畫的原意是上帝將生命賦予亞當,不過那彷彿相觸卻又有點距離的手指總讓我覺得那是某種交流。不過,我馬上又想到一個更好的點子:Flying Spaghetti Monster 的『Touched by His Noodly Appendage』!啊啊啊~我好愛這一張圖哪。

偶遇金星貼月


今天離開實驗室時無意間抬頭仰望夜空,發現初四的新月旁有顆明顯閃亮的星體,瞬間閃入腦海的是一些伊斯蘭教國家旗幟上的月牙與五角星圖案,只不過淘氣的星星似乎繞到另一頭去了。等到晚膳後回宿舍途中又多注意了一下,那顆星體已經貼近眉形,當下猜測能有這種亮度的無非是火星或金星,上網查了一下果然沒錯。

今天正逢「月掩金星」的天象,就是月球從金星與地球間通過,金星會從月球一邊消失後再從另一側出現。不過臺灣正好位處掩食帶之外,所以只能看到「金星貼月」,而最接近的時間點正好在晚間七點52分,正好是我滾回狗窩的時間。其實月掩金星並不算少見的天象,不過要剛好處在適合的觀測時間還要天公做美,也不是那麼容易。

我更高興的其實是雖然沒看新聞,還是意外的欣賞到這個美景,好在平常回家就有沒事喜歡抬頭看夜色的習慣。此外,相較於圓滾滾的滿月,我通常喜歡彎彎的月牙更多些,有缺陷的更美些,是吧?

圖片來自臺北市立天文科學教育館

Miya字解日本:鄉土料理 - 茂呂美耶


我的第四本茂呂美耶的作品,內容維持一貫輕鬆聊天的模式。這次除了如書名一般將各地的特色鄉土飲食做個介紹外,等於也對整個日本的都道府縣做一個簡單的巡禮。唯一比較在意地是有些關於某地區的描述卻出現在其他地區的章節裡,當然這一部份是由於作者本身聊天式書寫的緣故,難免想到什麼寫什麼,不過有時會覺得有點跳 tone。

另外,在讀這本書的期間,習慣性會順便連上日本維基百科,發現日本果然對於各地鄉土特色的推廣不遺餘力。ウィキペディア裡的資料非常豐富,每個地方的基本資料一應俱全,還有包括料理在內的各種文化特色、建築、名人等等,也許以後有空應該找時間回來研究一下裡面的內容。

相較之下,雖然臺灣的政府不斷聲稱在推動本土化與各縣市特色,但是看到的都是一些花了一堆錢近年來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的╳╳季、╳╳節,在這些活動裡只看到臺灣慣有追求的速食與速效,如此商業導向的祭典裡,根本看不到什麼傳統文化內涵。連推動地方文化產業都是用這樣的態度,又要奢望什麼「向下扎根」之類的口號能夠成真呢?

圖片來自博客來。話說最近看書速度越來越慢,心思都被分散到其他地方了。

好久不見之會談心得


睽違四個月終於再度見到學長了……orz

可能有人會覺得這種放牛吃草的老闆真好,不過對於一個想畢業的研究生來說,如果不能自己抓緊時間,這等於是慢性自殺。其實一方面也是之前在忙考試的事情所以一直沒有積極聯絡,不過現在沒有多餘的藉口,想動手做實驗只能衝了。

本次會面最重要的結論就是要決定該訂製哪些儀器與列藥品清單,由於單位裡幾乎沒有做過任何相關的研究,所以等於設備器材都要重新準備,雖然經費不是問題,不過光是列表就很頭大。另一個就是講了很久都沒動手的計劃書,基本上口頭提出的幾個點子學長都很認同,只是加了幾個跟單位裡計畫相關的實驗,缺的就是詳細的實驗理論與設計。講了這麼多,其實牌都在自己手上,沒打出去的話遊戲就不會開始。

主圖來自 PHD Comics。我還記得自己人生中提出的第一份實驗計畫,不但點子被打碎而且還連人被釘在牆壁上。

ONE OF PILLARS ~BEST OF CHIHIRO ONITSUKA 2000-2010~


鬼束ちひろ的十年精選,身為死忠歌迷的我,當然對這次環球的行銷方式感到不滿。一方面距離上一張精選『the ultimate collection』只隔了兩張專輯就再出,而且老歌迷們應該都對鬼束本人排斥出精選還有點印象;另一方面本次的選曲我個人覺得頗糟糕,如果要放人氣曲目那麼就乾脆點全放,如果擔心這樣可能跟上張精選重複太多,那麼不如改收錄遺珠曲,也就是一些當初單曲中的 C/W 曲而無緣出現在專輯中的曲目。現在弄得這張精選輯人氣歌曲也不完整,較新曲目也選得零零落落的是怎樣!然後整個曲順基本上只是按照專輯順序放,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十年間里程碑的感覺呀!

好,接下來讓我們平心靜氣一下,呼~~。對一個專輯全收的老歌迷而言,這張精選輯最大的價值無疑就是新曲『惑星の森』。雖然這次我因為討厭唱片公司的行銷方式而只買了台壓版,不過還是要很高興的說,鬼束沒讓我失望,即使只為了這首歌而買下整張專輯,我一樣覺得值得。

『惑星の森』(臺灣翻成行星的森林,這……字義是無誤啦)是很有鬼束風味的典型,曲風是柔和憂鬱的,但帶有鬼束復出以後多的一股滄桑無奈,或者說,是長大成熟之後的感傷。鬼束的作品時常是帶著有點放逐但卻又自我監禁的矛盾氣息,明明人是在荒野裡漫無目的遊蕩,但是心卻被自己拘束在小小的鳥籠當中。而她復出之後最大的轉變,則是接受,甚而有時候是樂觀豁達的。不過在『惑星の森』裡,比較偏向默默地接受逝去的青春,接受迷惘的未來,接受這個安靜卻又情感滿溢的自己。

PV 集『HARD RED FANTASIA』又再次宣佈要發行了,雖然只有七首歌,不過應該還是會收吧!其實像鬼束千尋這樣有著固定支持群的歌手,只要有新歌幾乎都能達到一定的銷售量,雖然很難再吸引許多年輕的歌迷進來,畢竟已經算不上第一線歌手,要有什麼超越巔峰的銷售成績大概很難。只是,我相信憑著我們這些死忠歌迷們的狂熱,絕對是足夠再支撐鬼束幾十年的。所以,請繼續安心創作,而我們則會義無反顧地一直買下去的。

CD 封面來自 Amazon.co.jp

海報比賽之資源分配不均


一年一度的海報比賽已經變成所內十幾年來的傳統了,將研究生的獎助學金集合起來,集中於比賽裡一次發給三位夠努力(幸運?!)的得主。雖然爭議和反彈一直存在,不過幾位老師們還是基於無功不受祿等等的理由堅持著,於是,每年選出海報前三名就成為所內重要的儀式。

由於人數不多所以是碩士博士集合一起比,碩一有一名保障名額,於是,情況似乎很容易演變成搶博士班第一及碩一第一,之後再取一名。但想也知道碩一能有什麼成果,於是通常是選個沒那麼爛的,而且如果有當助理多年回鍋讀碩士的,則獎金幾乎形同入袋,大多數人則陪公子唸書。

今年的狀況又更慘一些,某教授跟我偷偷透露,本次的前面幾位差距很小,但是無論如何還是要選出前三名,所以可能會有些爭議。換句話說,要是有哪位評審評分有偏差,極可能會影響最後的結果。不過換個角度想,也就是說過去幾乎都可以很輕易選出前三名,而且是「問問題回答得出來」的程度就已經可以上榜,這樣的學生平均程度未免也太可悲了點,即絕大多數研究生的回答都無法讓人滿意。

雖是這樣說,不過一切大概不會有任何改變,資源仍在一次偶發事件中分配給三個當下表現較為優良的個體,所裡大多數的學生就只能一窮二白。其實這也跟大環境一樣,雖然政府號稱投注了龐大的資源在所謂高等教育上頭,可是資源分配不均,絕大多數的錢都投在某些族群內了,而這些不見得都是表現較好的單位。另外,怎麼樣的教育算是成功呢?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下次再說……

雖然比賽名次還沒出來,不過我想結果也不太重要,反正這次我沒參加。圖片來自這裡

Myers's Rum Original Dark - 牙買加的甘蔗巫術


未成年請勿飲酒;酒後不開車開車不喝酒;喝酒傷身傷心又傷錢包。阿不過還是要喝。

這次原本看上 Ketel One Vodka,這隻也是看過許多人推薦但是一直沒機會嚐到,不過它的要價硬生生比 Myers's Rum 高上一倍,最近實在是阮囊羞澀的我,還是屈服於經濟壓力之下了。

同是蘭姆酒,Myers's 跟 Havana Club 相比真的有血淋淋地差距,過多的蔗糖甜味、香氣少了一截、更少了點韻味,不過個人覺得仍是可以嘗試的一款蘭姆酒。單喝其實是可以接受的,雖然這也是我對烈酒的最低要求(擺著心情好打開就可以直接喝),不過考慮它的要價,其實也不能算不划算。身為 Dark Rum,由於在白橡木桶裡熟成過,酒體顏色是暗褐色,因此加入的其他飲料多半不要有太複雜的顏色,感覺是款中規中矩的蘭姆。

因為酒體本身有相當程度的甜味,所以若是要調酒,根據提供的酒譜,多半都是要加檸檬汁之類的酸味來調和味道。相較之下,Havana Club 拿來調感覺反而沒那麼好,大概就自由古巴比較適合,太多的果汁反而會沖淡它本身的特色。而 Myers's 就可以放心調,只要不要太甜的果汁應該都沒問題的,試了加可樂喝起來也不錯。網路上看到有不少介紹拿它來做菜、做甜點、甚至釀葡萄,個人感覺應該都非常搭,擁有烹飪技能的朋友一定要嘗試一下。

圖片修改自 Wiki。明明是牙買加酒結果這張照片是在日本拍的,維基百科也是個有趣的所在;然後我沒有看到 Premium White,有點好奇是什麼味道。

校園裡轉角的偶遇


我一直都很喜歡白鶺鴒(White Wagtail)。

纖細但靈巧的身軀、不斷上下擺動的尾巴、波浪形的飛行軌跡,當然,更有那種不太怕人但接近後又慌忙地急步跑開的逗趣模樣。白鶺鴒一直都不是少見的鳥類,尤其是在城市裡的綠洲——學校,看著牠們在柏油路或草地上走來走去找蟲子吃,總是令我覺得驚豔。

白鶺鴒在臺灣共有三個亞種,白面白鶺鴒(Motacilla alba leucopsis)終年都可以看到,白鶺鴒(M. a. lugens)與黑眼線白鶺鴒(M. a. ocularis)則是冬候鳥,後兩者均有黑色過眼線且胸前黑羽範圍較廣。

今天正逢大多數學生都會回家的節日週末,學校裡人數也比平常更少,鳥兒們也更為活躍猖狂一些。中午停車時就看到兩隻白面白鶺鴒大剌剌在距離我不到五公尺處盯著我,關車廂時無意識動作大了些,又立刻急急忙忙快步跑遠,沒幾步兩個小鬼靈精又同時停下回頭看,實在讓人忍俊不住。不曉得學生們湧回校園時,這些小可愛們又該到哪去呢?

圖片來自 Wiki,這隻白面白鶺鴒是在印度拍攝和臺灣相同的亞種。網路上白鶺鴒照片與網頁頗多,不過中文維基的資料少得可憐。

博士畢業後?


雖然我沒有 Facebook 帳號,不過倒是很喜歡在上面逛,反正不讓我看得部份就跳過,光是看大家聊天其實也蠻有趣的。今天無意間看到某處正在討論博士畢業後就業的問題,發現還真有些博士在怨天尤人,抱怨讀了博士反而沒讓自己的價值提昇,反而比不過自己從前的薪資。嗯,其實這樣的說法很常在身邊聽到耶~一般都是指責政策錯誤造成博士畢業生人數大增,於是競爭激烈搶不到教職,然後一般公司又不願意高薪聘用高學歷人才云云。

這些當然都是事實,不過從來也沒有人說過「只要你唸完博士馬上就有正式職缺等著你」這種話呀!嗯,當年被父母騙去用功的話就別提了。原本有人的地方就是會有競爭,即使是三四十年前,我以前的老闆都曾說過他剛畢業時有很長一段時間找不到工作,也心情低落很久,證明這不是現在才有的問題。很多時候,就是必需要等待、要競爭,在每個階層每個行業都是一樣的。

所以,如果花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完成博士學位,卻發現自己還是沒有競爭力,這該怪誰呢?我想我在之前的文章就提過了,我從來沒有擔心過畢業後的未來,因為知道這行是自己的興趣,因為知道自己經得起競爭,因為知道即使再苦我都樂意咬牙撐下去。如果沒有這種覺悟,的確讀博士恐怕不適合你,因為即使拿到學位已是路途坎坷,但在學術界那才是剛開始而已。

另外還看到了關於萬年博士後的討論,這種型態的確可能在未來十幾年裡成為大多數博士畢業生的工作模式。老實說我自己是把博士後當成正職,也許薪水不算高但絕對夠養活一個家,做得還是合乎本業的行當,又有什麼好貶低的呢?不過似乎很多人不這麼想,大概是我胸無大志,總想著能做自己喜歡的研究就好了。

圖片來自荷蘭 Universiteit Leiden,看起來博士生對於未來迷惘的情形不僅限於國內呀。

Promise Me - Beverley Craven



Beverley Craven 的『Promise Me』,沒記錯的話這是我人生中買得第一張 CD 裡的第一首歌,這是張當年引領我進入音樂音響世界的老師推薦的合輯,裡面的歌曲都是一時之選且皆是原唱。至今雖然事隔多年沒再聽過這張專輯,直到現在我都依稀記得裡面的曲目和曲順。

Craven 這首歌被翻唱過不少次,不過她本人在臺灣的知名度似乎一直不太高,其實這種溫柔感性的中音,唱得又是抒情曲,應該要很合臺灣人的胃口才對。查了一下發現她之前為了養孩子加上後來治療乳癌(已治癒),所以有十年完全沒有新專輯,但在 2009 年專輯『Close to Home』終於在歌迷望穿秋水下出版了,首支單曲『Rainbows』的影片也可以很輕易找到。

說實話以前雖然對『Promise Me』很熟悉,不過我也沒有去研究過歌手,甚至也沒有她的專輯,現在看來有點可惜,因為 Craven 的作品實在很符合我的偏好。附帶一提,她的作品幾乎全是自己創作,甚至連鋼琴和合音都是一個人包辦。節錄一小段我最喜歡的歌詞,能寫出這樣的詞,想必也是受過傷的:

You look like you're in another world
But I can read your mind
How can you be so far away lying by my side

關於環境評估這一行的小記錄


今天所裡找了位已就業的學長回來做工作辛苦談(應該算吧?),他目前是某環境評估公司的老闆。這位學長當年跟我也在同個實驗室待過一段時間,還沒開始前在下面吃便當時就小聊了一下。心得是,口才與人脈果然是很重要呀~離開學術圈的象牙塔之後(其實在裡頭也是要顧,不過等級有差),雖然真工夫還是需要,只是相對而言社交手腕的能力是絕對必備的。

因為有同學也在做環境評估相關的工作,對於這塊領域我並不算太陌生,一些所謂很黑的部份其實也還好,反正有人的地方哪裡不黑呢?雖然有些人對臺灣的環評水準頗有微詞,但我相信只要是真的有實際做調查的,絕對還是勝過埋頭亂挖亂蓋。這塊領域也算是我本科系裡難得的專屬出路,衷心期盼已經在圈子內的朋友們潔身自愛,不要把學弟妹的飯碗搞砸了。

最後,學長還很好心地問我什麼時候畢業,要不要去工作;雖然我知道他們主要是缺一面擋箭牌,但還是很感動的,而且我好會收拾殘局,好愛被電,我最喜歡幫人擦屁股了。嘛~總之,看樣子我應該是不至於會餓死,只是,在畢業前還是要先練好基本功才行,加油!

圖片是當年在做溼地生態時養得臺灣招潮蟹稚蟹寶寶。其實我很懷念那段辛勤工作的日子,即使有很多不可說的苦。

深水地平線鑽油平台爆炸事件


只看臺灣的新聞報導就是有這種壞處,雖然我接連幾天一直在 BBC News 掃視到相關新聞標題,但在看臺灣的新聞首頁時卻都沒看到(因為都忙著吵其他事),還以為這只是地區性事件而未予以重視。今天偶然在報紙上看到全版報導(而且是在國際版),才赫然發現這次事件非同小可。

深水地平線鑽油平台爆炸(Deepwater Horizon drilling rig explosion)事件自四月二十日發生至今將近兩週,事主英國石油(BP plc)仍完全提不出可靠的危機處理辦法。事發地點墨西哥灣是重要的海洋生態區域,也一直是許多海洋生物研究的地點,這次事件很有可能是繼 1979 年的 Ixtoc I 油井井噴事件後當地發生的最嚴重鑽油意外。附帶一提 Ixtoc I 事件共漏出近四十八萬噸原油,是人類史上第二嚴重的石油洩漏事故;最嚴重的是 1991 年波灣戰爭時,當時伊拉克故意將估計達一百五十萬噸的石油倒入波斯灣。

人們總是選擇性記憶與失憶,於是掛著環保外衣的石油公司們形象清新,一副高科技產業帶來眾多就業機會的慈善家模樣;即使一次漏油造成的全地區毀滅性衝擊,不曉得被視為傳統破壞環境產業的捕魚業甚至捕鯨業,必需要花多少精力才能達到同樣等級的環境傷害。而且別忘了,其實相關的漏油事件與油輪沈沒事件從來沒少過,但是只因石油公司聲稱他們拿了盈餘的多少百分比出來做環保、只因石油公司造成的傷害不見得是直接或顯而易見的、只因你我都需要石油,就能夠跳過這塊而選擇性的攻擊其他相較之下衝擊要小得多的傳統產業嗎?

而那些激進環保團體們,甚至可以無視法律規範在威脅人命的情況下攻擊船隻,這些卻很少受到報導或批判,人們只記得有多少眼睛大大又聰明溫馴的動物們受到威脅。反觀石油漏油事件,看到得常常是在岸邊全身髒兮兮的海鳥們,彷彿傷害僅限於海岸,好像幫海鳥海獸們洗洗澡一切就復原了,其實這種無差別範圍性攻擊,難道對環境的影響會少於針對單一物種的捕獵?那些肉眼看不到的沒那麼可愛的無數個小小的呼救聲,很快地就為人所淡忘了。

說真的,我也無意針對哪些特定族群,對於環保議題,在我是個小朋友還在看漢聲小百科的時候就已經放棄了。當人們遇到利益衝突或是自己深信不疑的理論時,往往就失去焦點,所以對於所謂眾人的事我向來是很悲觀的,總認為早已無可救藥。當譴責的對象都搞不清楚,又要怎麼去期待一切行動會有轉機呢?無論全世界的老百姓吃再多的素食便當、裝再多的省水龍頭,一次商業意外造成的浩劫就全部抵銷(很明顯地是超越),這樣的「意外」是無法避免的嗎?我也沒有答案。

圖片來自 NYDailyNews這裡則有完整的照片整理。

Atwood 與 Twitter


前幾天意外得知這篇 Margaret Atwood 所寫的『Atwood in the Twittersphere』,這位可愛的老太太早就跟隨潮流有了自己的 Twitter,而且還經營得有聲有色。其實 Atwood 會有微網誌實在不意外,她一直都是勇於嘗試且走在時代尖端的奇女子(有時候甚至站太前面了點)。記得第一眼看到她的相片直覺這根本就是綠仙,尤其是那立體的五官加上總閃爍著一股淘氣加上神秘感的目光,但她的文字卻偏偏又老練優雅兼之扣人心弦。

文章裡,綠仙女王描述著她如何與她後花園的小精靈們愉快地互動,她還在文末提到:「……Twitter 就是溝通,那正是人們喜歡做得事。」這種活力還真叫我這個小朋友感到汗顏,不過那種與人互動的智慧與雅量,我是真的遠遠還沒學會,要和那麼多不熟悉的人溝通,只讓我感到畏懼而已。這個部落格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在 YouTube 看過幾部她的演講或是活動影片,覺得她總是樂於與她的(年輕)書迷們瞎混在一起,當然,總維持著綠仙的慧詰。這點在 Twitter 上也顯露無疑,Atwood 便在她的入口處大大的寫著:「Welcome, new Twitterfolk! All TFolk now number 50,118 in total -- yikes -- will I have to knit mittens for all of you, like a Good Granny?」。啊啊~在這篇三月二十九日的文章裡明明提到只有三萬三千人呀!事實上,我剛看人數已經到了 50,433,看樣子持續地在增加中呀!

只不過,若是問我會不會因此而去申請帳號同偶像互動?我想答案還是否定的。有些人還是比較適合躲在暗處活動,一旦攤在陽光下只會慢慢脫水而死——可是可是、如果 Atwood 老奶奶真的替她的粉絲們織手套的話,我是很樂意在被曬乾前排隊領個手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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